要把她搞坏一样。
对她来说,靳北然从拯救她的神,一夜之间变成魔鬼。
如果不是那一晚,恐怕连靳北然自己都想象不到,对她的爱欲已经累积的这么这么多,只豁开一个口子就宛如溃堤,那样铺天盖地,瞬间吞噬他所有理智和自制。
其实,他看见她眼泪仍会心疼,只比以前更甚。
可那泛滥的爱欲几乎催发恶意,他跟走火入魔一般,掰开她的腿,把硬胀的欲望深深嵌入她体内。
好像这是唯一的解药。
每次结束总是有些后悔,然后对她特别好,百般宠溺。
结果下一次,还是照旧把她操哭。
他何尝不知道这错了,可是,就是没办法。
在那栋别墅时,宁熙几乎没穿过内裤。下身总是光着,不是被他摁倒抽插,就是被他握着腰肢,坐他腿上含着他那根晃。
春梦里的场景实现了,可自己为什么不快乐?
她终于不哭了,开始激烈地、冷酷地反击他。就像对待外人那样。
漫长的僵持期,让很多爱意只能默默潜藏。
平常再敌对,再吵架,只要一到床上,肢体缠绵的热度还是那么滚烫,每回欢爱都那么激烈,好像有浓浓的爱意,好像仍旧跟以前那样。
于是,更加依赖性,似乎,一不做爱就成了敌人。于是,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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