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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涉的快感很强,但他怕自己上瘾,会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怀孕。他把姓器一拔,湿软的媚内吮着紫黑的内梆,依依不舍地出“啵”一声。柱身跟她的宍口黏连了一道白浆,浓稠的婧腋从她小宍里挤出来,慢慢往下淌。
她还没回过神,黑湿哒哒地贴在脸侧。
他把她放下来,她双腿打颤站不稳,他就抱着她,让她完全依偎着自己。
靳北然脸上汗涔涔,一贯俊美冷漠的面庞沾染了烟火气,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悬在鼻尖上,最后滴到宁熙的睫毛上。她眼皮子一抖,渗到眼睛里有点刺痛。
她清醒了,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果不其然,俩人各自出去后,厕所立马来人,还不止一个。
靳北然擅离职守一小时事情就堆成山,女秘书只好给他打电话,“靳检,您还在审讯室吗?这边很多案子要跟你请示,已经排了八个人。”
他关掉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珠,“下班,明天再说。”
以前的靳检可是工作狂,不然秘书早让那些人走了,何必等到下班的点。然而他此刻的话却颇有“君王不早朝”的味,而且他声音还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但秘书只是诧异一下,不会多问什么,拿到指示就客气地把那些人遣散。
检察官们约着去吃饭,秘书跟下属也在,年轻人就喊赵宁熙一块,但她摇头,“不用了,谢谢。”
熟悉靳北然的都知道,他对赵宁熙好,于是旁的检察官就话,“小赵你这么拘谨干什么,又不是跟我们不熟,只是随便吃一下。”
“就是!”秘书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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