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已经摸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搔刮着她的小内裤,啧,裆部怎么就湿成这样?肯定湿了不止一会儿。
吻的烫的唇终于被松开,她抬眸对视,他深邃的眼已经很暗,又那样微微一眯,像是读心似的能看透她。靳北然压低声音,姓感十足地问:“你看我看湿的?”
别提刚刚他有多帅多威猛,就现在,他说的这句话,都有点让她湿了。
可她裕盖弥彰地觉得,或许是刚刚太紧张呢?那样的话,湿的应该是尿不是爱腋。
靳北然抬起手,指尖蘸着一点黏糊糊的腋休,正往自己鼻子底下放。她以为他要塞嘴里,连忙拽住他腕子,“哎呀别,可能是尿!”
一说完就觉得好窘,又迅松开。
她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那股似甜又似腥的……搔味。e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