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我的周全吧。”
“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那恶毒的夫人和干宣,还能直接把我们杀掉了?”
“你说呢?”苏赢说:“不仅是夫人和二弟,夫人的哥哥句国国君都在外面等着呢。”
“等我死掉?”
“他们三个当然是希望等着你死掉了。他们本就是想乘父君不在把你给害死。”
“仔细说说。”干志端正了态度,生死当前,可含糊不得。
苏赢告诉他,前两日干宣非要带着他出去打猎,结果回来就不省人事了。说是他自己乱吃了有毒的野果子。夫人的哥哥和其他人也都做了证。苏赢想起这两年来为他受的苦,倒也想他死掉算了。但念及二人夫妻一场,还是熬药想让他好起来。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害你了。”苏赢说着,愈发的伤感了起来:“就是因为你是个大傻子,二弟对我一直存有非分之想。”
一听这话,干志的火气都来了,春秋时代好歹也是讲究礼乐的。自己还没死呢,那家伙就开始打嫂子的主意了。
“那我得会会他们了。”干志站起身,不禁又盯了眼身上的衣服,是脏兮兮的细麻布,堂堂国君的大公子,穿着这个材质的衣物,也是够可怜了。
“夫君,我们斗不过他们的。还是等父君回来再说吧。”苏赢紧张的劝说道:“虽然母亲临死前,特意给你取名为雉,希望你能是验证预言中的事情。但你怎么可能是谶语中说的人嘛。”
“预言,什么预言?”干志来了兴趣。
“‘雄鸡一唱天下白,圣人出’,这是一句流传很广的预言,天下的人都知道。母亲生前是个祭司,你又属鸡,母亲就希望你能是预言中所说的人。你一天书都没念过,怎么能成为圣人呢。”
这一句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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