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吃饱喝足之后才像一只慵懒矜贵的小猫一样,舍得给那边的试剂一个眼神。
在看见试剂上的针管时,明显地皱了皱眉。
他不喜欢那个尖锐的东西,想扔。
谢西道当即皱眉。
“你看他,脑瓜子里不知道又琢磨什么坏点子呢!”
谢东诡似乎知道虞邀在想什么。
小祖宗从小到大就是药罐子,最近半年衡更是鲜少下地,整天身上都插着针管。
不喜欢针是必然的。
想到这里,谢东诡的神色顿时温柔下来。
“听话,很快就不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折判不在家,虞邀整个人的兴致也不高,蔫巴巴的像是缺水的小莲花。
谢东诡看着更心疼了。
“那要不……我给你先打点麻药?”
“……”
打麻药不也是用针打吗??
显然谢东诡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对。
谢西道更是对自己老婆现在宠孩子无下限的样子表示心累。
这还不是亲儿子呢,这要是亲儿子,鬼知道是不是得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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