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是不是在聊天的时候习惯性否定别人?”
“多嘴,你说的跟事实不符,而且事关我自己,我当然要反驳。难不成听你胡乱分析我的行为吗?”
“现在就不想着和别人保持看法一致、获得认同了?”许穆玖问道,“你觉得我的认同是不重要的吗?还是说,你就是牙尖嘴利,喜欢言语攻击别人,只是平时把自己憋坏了?”
许一零没有继续答话,而是陷入了思索。
许穆玖见状,继续道:“要是你觉得这样的状态让自己更舒坦更自然,那不是很好吗?就算这样不友好,别人不爱听,表达它不也还是你的权利吗,尽管说就是了,别人的看法有什么要紧呢?”
许一零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声盖过了许穆玖的声音。
“你知道我跟你在这一点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许一零说道,“举个例子,当我们被别人怀疑、指责有暴露癖的时候,我和你都会生气、会因为灰心而懒得争辩,我选择了跟他们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而你选择去裸奔。但其实,我们都做了多余的事情,不是真心想改正,也不是在表达真实的自我,只是在恶心别人、发泄对他们的不满而已。”
“他们不会花很多时间了解我们是什么样就开始给我们做评价,我们自己也没有认清自己,以至于我们混淆了我们想做的、应该做的和我们在做的。”
许一零对许穆玖提到了曾经让她苦恼又被她忽略的“天性”,还有他们第一次接触探水针时思考的“心声”、“喜好”和“需求”。
外界评定、心理暗示共同给他们铸造了定义一样的“壳”,当他们疏于为自我冥想、忽视变化、没有更新对自己的认知,就会困在这个被设定好的、已经固化的壳里,日复一日地扮演身为人类、某人的家属或是某个职业的自己。
当他们发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某件事与定义好的自己不同,他们自己以及为他们设下定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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