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满心满眼都是你,那你也得这么做,我不想和其他人分占你的心。”
许穆玖知道许一零选择他是因为回避那个“值得绝望的外界”,他为此怀疑过自己的价值,但同时,他也会为许一零很难有其他选择而庆幸、沾沾自喜,甚至是幸灾乐祸。
“如果我一定会在心里装其他人,那你也会在你心里装其他人吗?”
是的,他会,他不想委屈自己。
许一零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说实话,他们明白他们这种人真不该有那样祸害别人的想法,可他们的确有过。
所幸这是他们在面对彼此时产生的设想,而彼此的重要性让他们乐意共同妥协、抛弃那种设想。
于是他说:“我不在心里装别人,我要求你也必须这样。”她立刻答了句“好。”
他们就是这样当同伙的,把对方当做第二个自己,把一段根植于自私、逃避、懦弱和懒惰的畸形关系浇灌得公平、安全、近乎牢不可破。只要他们有需要,就可以从这段关系里进行交易和索取,无论是需要提供庇佑的家人、提供陪伴的朋友或是提供恋爱感的具有长久时效的暖床工具。
他们总是更爱自己,总是追求满足自己的占有而不是为对方奉献、成全,所以只有在对方还是自己的所有物、和自己一起处在犯错的境遇里时才愿意承认:自己的确在令人苦恼的生活里得到了并不纯净但足够甘甜的“救赎”。
诉求必须被说出来。
因为,机会只在那仅有一次的人生中才是无限的,若是不说,当一切结束后便不再有后悔的余地。
当然,尽管他们在确定关系前已经有相当的把握这段关系近乎牢不可破,分手还是被提出来了。
是许一零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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