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要走要留,路都是他选的,有何后果也该由他选择。刘季不想评价,也无意评价。
“刘季。”刘季不把雍齿的事放在心上,也是觉得这样的一位寻刘季必没有好事。可是这个时候听到一阵叫唤声,刘季回头一看,竟然就是他们刚说的人,雍齿。
多年不见,再次相见,刘季跟雍齿可没有多年好友相见的喜悦,面对雍齿仅仅地询问道:“听乡亲们提起,你寻过我。有事?”
定然是有事的,之前寻过刘季一回,刘季都在坞堡定居了。天下不太平,自然要想办法保住一家人的小命为重,家里的这点房子和田地的,谁家要是想种是可以种,房子在,也不必担忧。
雍齿急急的冲过来,“刘季,你是不是起义了?”
迎面就是质问。刘季看着雍齿,几年不见,雍齿比起之前老得多了,不过依然是一脸的凶狠,比之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还用问,现在沛县就是刘季做主,刘季是我们的沛公。”用不着刘季回答,有人大声地告诉雍齿。没错,刘季是起义了。现在的沛县由刘季做主,刘季就是他们的沛公。
雍齿往前走一步道:“带上我。”
那么迫切的样子,刘季一顿。雍齿以为刘季不相信,再一次道:“我说正经的,带上我,一定要带上我。”
“你以为起义为何?”刘季可不会因为他的急切而愿意收下他。雍齿是不服刘季的,不管是哪一次的会面,雍齿都是同样的神情,若说投奔刘季并不是。雍齿为何要参加起义,刘季想听听。
“你们为何,我自然就是为何。”雍齿没想到刘季问出问题,却也极快的回答了。“你们起义不就是想人越多越好,我想参加起义,难道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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