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公未免胆子太大,这样的地方,刘季更是朝廷下令追捕的人,你可是有造反之意?竟然敢收容一个朝廷所不能容之人?”
声声的质问,甚是不善。
吕公一叹地道:“小婿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得朝廷委以重任,当肝脑涂地以报朝廷之恩,却不想人算不如天算,此去骊山千山万水,人都跑了,他既追不回来,人也不够,无法同朝廷交代,逃之夭夭亦是无奈之举。而小女有孕在身,我既将小女许配于他,一家荣辱与共,也不能让即将出生的孩子刚生下便没了父亲。”
“思虑之下,若能让他再不出现在人前,且让天下人都当他死了,便让他守着小女和外孙,在此世外之地安安乐乐的过日子便可。虽是有违王法,请县令看在我一片慈父之心的份上,放过他们。”
听听吕公的话,既为刘季开脱,也不忘为自个儿开脱,不容易。
“我若是不肯呢?”县令岂会听不出吕公开脱之意,虽然在吕公没来之前,刘季代表吕公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对县令来说,县令却未必见得太当一回事。
在县令看来,纵然刘季手里握了他的把柄,但如果刘季想运作,一个平头百姓出身的人,如何能让县令丢官丢命。
吕公,吕公就不一样了,纵然在那些真正的贵族眼里,吕家并不入流,可是却有能扳倒县令的本事。
“想必有些话小婿定然都同你说了。你我相交多年,你待我不错,我们两家互惠互利,也算是双赢,我实在不想说出难听的话,更不愿意做一些难看的事。可是,此处是我为家人所留的后路,防的不过是个万一,你若是容不下。我与郡守这些年也有一些交情,你若是不肯放我们一马,有些事纵然我不想为之,也不得不为。”
吕公长长一叹,显露出无奈,确实不想同县令撕破脸皮,无论如何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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