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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阁下无论有何企图,留下了,自然会有告诉我们的那一日。”刘季不着急,人无论有何目的,没有一开始便要刘季的小命 ,没想对刘季动手,那便行吧,刘季自放任不管。
“干粮。”白衣男人显然饿了,为了一口粮同刘季理论许久,该给粮了吧。
樊哙自然不服的,那是白衣男人的钱吗?他要是不服,他自回去偷去,给了他们钱?那是给他们的吗?分明是还给别人的。
“纵然百金不错,那匹马,还有那一锭金子,不够我的干粮?”白衣男人似是完全看穿樊哙的想法,不用樊哙开口,先一步道来,樊哙气啊,“平日旁人总说我樊哙无赖,今日我才真正见到何谓无赖。”
刘季却难得较真地摇头道:“事虽由你而起,但无论是马或是金子,若我们无本事,如何得来。你想留下,我们管不着,想吃我们的粮食,我们仅是寻常百姓,家底不丰,想要养活自个儿兄弟都不容易,自然不会随便大发善心救人地危难。”
白衣男人确实耍无赖,何尝不是想看看刘季如何应对。刘季拒绝得有理有据,对白衣男人要粮的理由,一一反驳。
白衣男人明白,想从刘季手里抢粮,好说歹说是没用的,可真饿啊!
“拿份干粮来。”白衣男子思虑如何得粮时,刘季却喊一句,一群人听到刘季拒绝的话,心里自是高兴,毕竟粮食就是命,给不知所谓的人吃来做甚,他们何尝不是饿着。
可是高兴不过一会儿,突然听到刘季的话,一众人都莫名,周勃管粮食,刘季吩咐,他马上走过去拿了一块饼过来,刘季接过,递到白衣男人的面前,“给。”
白衣男人都被拒绝了,早做好心里准备不用点手段是不可能从刘季他们处拿到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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