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兄弟上路,虽然期间不少人开始跑路,刘季也不管,由着他们跑。
雍齿见这样的情况,倒是质问刘季道:“人都跑光了,你就不管管。”
“怎么管?难道让我去把人追回来,我前头带人去抓,后面这些又还能剩多少?”刘季神情自若,和雍齿的气急败坏火冒三丈不同,要不是跟着上路的兄弟清楚,刘季才是他们的头儿,都要以为雍齿才是了。
雍齿凶狠的挥手道:“那就告诉他们,谁要是敢逃抓到一个杀一个,看他们还敢不敢。”
听听这凶狠的话,刘季摇摇头,“那不成,我做不来。都是同样被逼无奈不得不背井离乡出来的人,旁人为难我们也就罢了,那是因为他们不懂我们的苦。既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各自都想回家,因为人之常情杀人,这是要惹起众怒。我宁可将来被人杀了也绝不做这种事。”
万万没想到刘季的理由如此充分,落在一众人的耳朵里,刘季的话不难懂,无非是觉得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不愿意因为旁人对他的为难,刘季便为难眼前的这些兄弟。
“跑了这么多的人,就算到了骊山你如何交代?”雍齿气乎乎的质问,要不是刘季跟雍齿有仇,就凭这句话,刘季都要以为雍齿关心他的生死。
“如何交代是我的事,我都不急,你急甚?”刘季闹不明白,雍齿究竟为何比他着急?
人和人的事,刘季都不急,雍齿却急成这个德性,这是担心甚?
“我是怕到最后我们会受这些人的连累。”雍齿瞪大了眼睛道破最担心的问题。一行多少人,到最后抵达骊山的又才多少人,差的的数目,如果没有办法给朝廷交代,他们难道可以置身事外?
“送人的是我又不是你,要担责任也该由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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