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灭蜡烛,指尖不留情地搓着凝固后的蜡油,将这颗爱心搓没。
她满身狼藉,菊花里夹着的玫瑰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像是邀请。
他倾着身子,长指拨弄玫瑰花瓣,“还没玩过你这里。小侄女,给玩吗?”
小侄女……
他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她了。
云锦翘着臀去寻他的掌心,意思是,给。
不顾礼教,不顾血缘,他想要,她便给。
她总有办法引他发疯,傅明琛略微粗暴地抽出玫瑰,将灌肠软管塞进她的后穴,冷嘲热讽,“傅明沉如果知道他女儿像条狗似的求着我玩她屁眼,你猜猜他是什么反应?”
云锦身子一颤。
傅明沉,她的父亲,也是他的亲哥哥。
将他对她的情意化为工具,试图将弟弟炸死在那个仓库。
然而竹篮打水一场空,傅明琛没死。
她舌尖轻轻抵出口球,慢慢答:“您大可以告诉他。”
“阿锦,我的好侄女。”
傅明琛低低笑着,拿出手机,原封不动将这句话发给他的亲哥哥。
跨越十二小时时差,一万五千公里,如愿将那个人逼疯。
五次灌肠后,她娇嫩的肠道被清理干净。
云锦感受到腰肢被人提起来,她脚下不稳地抓着桌子,那抹炙热抵在了后面的小洞。
“阿锦啊,”他又低声唤她,长指抚摸着她的头发,“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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