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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身玉立的埃文斯和慈祥和蔼的奥斯顿,这样站在一起,不真实到像是一副几百年前被遗落的油画。
“要叫萝兰小姐起床吗?”奥斯顿正在给水龙头拧上长胶管。
埃文斯沉思了一会:“不用,她昨天受到了惊吓,让她再睡一会吧。”手里随意翻看着刚绽放的紫罗兰。
貌似花开得不太好,埃文斯微微皱起眉。
紫罗兰原产地在欧洲地中海沿岸地区,而伦敦处于欧洲大陆西北部,其实不易养活。
几百年前埃文斯独身游荡到两西西里王国,也就是如今意大利的前身,那时拿破仑还没征服这块土地,哈布斯堡王朝曾短暂地统治过一段时间。
埃文斯立马被这片土地上无处不盛放着的紫罗兰吸引眼球。伦敦也有,但是只有少数贵族才能养好,因为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
时任哈布斯堡王朝皇帝的查理六世对他说,埃文斯先生,这花移到您那里只怕很难存活,娇贵得很。
可最后两西西里王国最名贵的紫罗兰花种还是被移到了埃文斯的城堡里,也就是现在的梅费尔60号。
埃文斯精心养护了数百年,从未开过花。
去年奥斯顿来信和他说,花开了,埃文斯这才从地球最南端风尘仆仆赶回。只是归来没多久,就遇见了胆子颇大,敢爬上他床的桑园。
算算近日是该到紫罗兰的花期了。
可埃文斯看着明显被人摘折过的花茎,颇觉无奈可惜。
“近日伦敦确实不安全,枪击案频出不说,连偷花贼都出来了。”奥斯顿自是知道埃文斯有多看重这些花。
“算了,他们也是觉得这花开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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