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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的姐姐也渐渐回过神,带着歉意的眼神看向桑园:“不好意思呀园园,我刚才有点激动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姐姐也就是开个玩笑。”
然后两人匆匆离去,连句话的时间都不给桑园留。
桑园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她其实很想和姐姐说,她一点也不介意这栋房子,一点也不嫌弃和姐姐们住在一起。
相反她过得非常快乐,前所未有的知足。
莺歌靠在自己房门边目睹了一切,趁桑园将要进房时冷冷开口:“他不是个好人。”
桑园疑惑扭头,似是对莺歌说的话不解。
“莺歌姐姐,我和他目前也没什么关系......”桑园说出这句话时倍感心虚。
可能是因为心里知道莺歌和埃文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而自己又和他拉扯不清,可能也只是因为桑园对莺歌说谎了。
莺歌像是听见了什么冷笑话似的,嘴角半扯不扯,用夹了根烟的手指指桑园房里接近两米宽的大床:“那你告诉我,什么关系会让一个男人送女人床。”
“还是在一个房间呆了一整晚。”
桑园比不上历经世俗的莺歌。莺歌都不用伸手,打眼一瞧男人的裤裆,就知道那玩意是大是小,是粗是细。
桑园不一样,嫩得像只小雏鸡,仅有的经验还是来自上学时女生们的私密聊天以及放肆的昨夜。
桑园低头用脚尖蹭着粗糙劣质的走廊地毯,抿着唇不说话。
暗黄色花纹的地毯,几乎不会有人去清理,上面沾满了打翻的饮料,掉落的皮屑,以及一些不知名的白斑。桑园之前甚至在地毯边缘发现过一个血迹斑斑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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