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园才完整地暴露在蒲柏面前,干净清晰,不被一丝毛发遮掩,穴瓣遮不住鼓鼓的阴蒂,微微闭合的花唇像是小心翼翼等人采撷的蚌肉。
嫩得用肉棒点一下就会出水。
下一秒,桑园的身体被贯穿。
蒲柏终于失去耐心了,他不再纠缠于和埃文斯的心理博弈。
冰凉粗涨的肉棒,完全无法和亚洲女性的阴道适配,却这么硬生生地嵌进了桑园窄小的甬道里。
桑园下意识哭喊出来,被这一下重重的顶入痛得魂飞魄散。
真的很痛,身体没有做好准备,被人强行打开,想逃却又逃不得,还要承受一记又一记更深入的碰撞。
廉价的出租屋单人床被撞地嘎吱作响,床腿乱晃,感觉下一秒就会坍塌在地。
但痛感只有那么两三秒,很快窒息的情欲占据上风,剥夺了桑园所有痛苦的感受。
蒲柏跪在桑园两腿之间,掌着她的两双膝盖压在胸乳上,深切的压迫感逼得蒲柏越操越深,肉缝因为充血涨成了熟透的烂红色。
却又遮不住流出的红血丝混着白色浆液,被蒲柏一下下捣成泥。
就像烂熟的浆果被人狠狠捏碎。
“萝兰小姐,你好会吸,吸得我好硬,更想操你了。”蒲柏侧头在桑园耳边说着色情而又淫荡的的话。
蒲柏是埃文斯被六百年过度思念萝兰的执念逼出来的另一人格,所以他汇聚了几乎所有恶劣的品质。
无同情心,无羞耻感,冷漠又无礼。
埃文斯做不到的蒲柏都能替他做到。
包括埃文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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