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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柏的呼吸萦绕在桑园脸颊周围,极浓郁的冷淡荷尔蒙气息掺杂着他惯用的香水味,让桑园渐渐迷失其中,不得方向。
他此刻的耐心看上去极好,没有急着在桑园才刚愈合不久的脖子咬痕再来一口,在舔得皮肤泛出一阵粉嫩的红后,他稍稍起身盯着桑园迷蒙的眼睛说:“他咬过你了。”
蒲柏舔到那个伤口时,心脏处瞬间起了一股激荡的麻,那是来自本体埃文斯的身体共鸣,因为埃文斯对咬痕,对桑园记忆深刻。
桑园已经被蒲柏勾得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感受到蒲柏撬开了自己的唇,冰冷如蛇信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游移往复。
舌尖用力勾缠着桑园嫩热的舌肉,又缓缓吸吮内壁每一寸软肉,透明的银丝止不住地从两人的唇瓣粘合处溢出来。
然后是衬衫,文胸轻易被蒲柏撕成几片。
他最是没耐心帮女人脱衣服,偏偏埃文斯很有心性,在这事开始前最喜欢帮萝兰一个结一个结打开鱼骨胸衣。每次被压抑在埃文斯体内,看着自己的手指慢腾腾地解衣服,他就暴躁得不行。
看见床上碎落的布料,蒲柏在心里对沉睡的埃文斯嗤笑,看看,你也有今天。
蒲柏借着月光审视底下这具身体,每一寸肉都长得恰到好处,鼓鼓的胸脯,有形的肋骨,纤细的腰肢,再往下便是被内裤遮住的秘密。
真美,蒲柏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如果戈雅*还在世的话,那他笔下裸体的女主人公将不再会是玛哈。
“别,别吸了......呜,好涨......”
桑园有点受不住地求饶,虚软瘫在床上。她觉得自己下面流了好多水,因为没有耻毛的缓冲和遮掩,所以桑园下面比其他人都要更敏感。
蒲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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