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园趁此回到地下室收拾了一下自己少得仅有的行李袋。
几件衣服,两三条内衣裤,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不夸张地说,用桑园平日背的帆布袋就能全部囊括。
临走时,桑园在地下室的桌子上放了这个月的租金,甚至还多放了半个月,就怕到时候房东继续纠缠自己。
多抽出一张纸币的时候,桑园心疼到手都在颤抖,这对她来说已经相当大手笔了。
搬到这间群租屋后,桑园的日子好过了很多。不用再提心吊胆自己的门会不会半夜被敲响,虽然厨房和卫生间是公用的,但好在周围都是女生,相处地还算和睦。
尤其在知道桑园的年龄后,大家都怜爱地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平日里有吃的喝的都会喊上她。
十几天的时间,桑园愣是被投喂到脸肥了一小圈,腰间的游泳圈也开始若隐若现,和刚来英国的她几乎判若两人。
要说唯一小小的烦恼便是,夜里睡不好。
姐姐们职业的特殊性,晚上男人的进出简直是家常便饭。桑园也从一开始的非礼勿视到现在的目不斜视。
但其中最奇怪的还是桑园左边房间的姐姐。
自一开始,桑园就对她格外留有一丝关注,许是因为埃文斯从她房里走出来的缘故。
听别的姐姐说,她叫莺歌,是被男朋友骗来英国的,说是出国定居,却把她卖给人贩子。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可因为没钱又只能回到这个行当。
在这座房子里一呆便是五年,比这里任何一个姐姐的时间都要长。
桑园很少看到莺歌接客,更多时候是手里捏着根细细长长的万宝龙,懒散地靠在秋千架上,一坐便是一下午。
纤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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