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盯着一动不动,沉默了好几秒,眸色却逐渐加深。
他见过各式各样的下体,却都是无一例外的肮脏与丑陋,躲在屋子的橱柜里,看着母亲与不同的人交媾。
因为屋子很小,只有一间房,母亲又担心他在外面乱跑走丢。每次客人来了,就把他塞进橱柜里,让他别出声。
他曾无数次从柜门的缝隙里往外偷窥,晃动的肉体,纷飞的体液,淫靡的叫声,构成了他的整个童年。
后面长大了,渐渐懂了。
他不恨母亲,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快点长大早点赚钱,就不用让母亲日夜辗转在嫖客的身下。
他几乎很少手淫,光是用手撸动龟头,对他来说就是一种酷刑。因为他会无数次想起母亲与别人苟合的场景。
这对他来说,卑劣又不堪。
可现在,萝兰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白璧无瑕,埃文斯的心跳如擂鼓般疯狂捶打,他光是看着就要喘不过气。
他不知是萝兰向他注入的毒素起了作用。
埃文斯情不自禁低下头,温热的嘴唇裹住无甚温度的穴瓣,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已经硬起的阴蒂,就感受到萝兰的身子狠狠一颤。
然后又重重吸了一口,埃文斯正对着小穴的下巴立马沾上了一股水液。
这种情潮对于萝兰来说,又熟悉又陌生。
以前在进食很满足时,也会有这种愉悦舒适的感觉,但很快就闪过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盘旋在脑海里十几秒都没有消失。
萝兰不由自主双腿夹紧埃文斯的脖颈,仍旧被绑着的双手抓住他的短发,用力之大甚至不小心扯了好几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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