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花瓣如同她柔嫩的穴,很轻易被揉碎。
一下,一下,再一下。
想把她彻底捣烂操坏,只能任由自己摆布。
埃文斯的喘息声愈发沉重。
萝兰的复原能力很强,伤口不用处理,过十几秒就会自行愈合。但是没人告诉过她如果被强行反复刺激,只会越来越痛。
体内的性器涨得越来越大,萝兰觉得它几乎快撑爆自己整个穴。
臀部被抬高,埃文斯就着传教士的姿势操了十几分钟。他甚至都舍不得换个姿势,生怕一有变动就让萝兰找到逃脱的机会。
直到一阵滚烫的液体射出,萝兰看向埃文斯绿得发亮的眼睛。
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
桑园又做这该死的梦了。
这回梦里的感受比之前的更清晰,醒来后,桑园误以为自己几乎完整经历了那场性爱。
舔舔干涸的嘴唇,甚至能尝到那颗糖的回甘。
太羞耻了,桑园觉得没有哪个快年满18岁的女生整天做这种梦。她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闻到那股青草叶般的气息,才觉得安心。
桑园偷渡来英国前,在自家的园子里摘了几十片桑叶,晒干磨成粉装入袋子里,做成好几个香囊。
这是最容易让她放松的味道,小时候经常坐在妈妈背上的篓里。妈妈在前面摘桑叶,她在后面接过桑叶扔进篓里。
摘了一下午,从篓里出来身上全是桑叶的清香。
那时候,妈妈还没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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