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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的情绪随着几段念白的展示起起伏伏,盛如珩认真地听着,一直到最后一位嘉宾。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会场里响起,像是常年被浓茶烈酒熏染出来的,低低的、哑哑的,震得观众席的大家霎时安静下来。
“不知道怎么开头,但还是得跟大家有个交代。
我之前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我生病了。
其实我自己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会得这个病,不知道是因为父母的意外过世,还是断崖式的分手,就是某天一觉醒来,我开始觉得活着,没意思透了。
我不想吃饭,不想看信息,不想接电话,不想睡觉,也不想清醒……我把自己关进了一个小壳子里,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
不能有光,我觉得刺眼,看到窗户,我就想跳下去。
我觉得啊,父母的过世就是因为那晚我没有回父母家里去,被分手呢,也怪我,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总之都是我的错,所有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
有一天晚上,我就一个人往海边去,黑漆漆的海,就像我黑漆漆的小壳子,很有安全感。
我跳了下去。”
那道声音嘶哑,像是烧到底的随时会熄灭掉的蜡烛,他一顿,就像吹来的寒风,要熄灭这最后一点光亮。
盛如珩搭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心也像是被人紧紧地攥住,身体里泛起了细密的疼痛感。
“可能人到了谷底,真的会否极泰来、触底反弹。我被人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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