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放心你。”
裴聆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怔愣地看向他的眼睛,盛如珩……这个名字……有些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但他的挣扎和抗拒并不是因为觉得男人是陌生人,不知道他是好心还是心怀不轨,也不是因为身体对陌生人的防御机制。
而是因为他此刻崩溃的情绪。勉强存活着的空皮囊就跟行尸走肉一样,他身体里的一切都在被糟糕的情绪蚕食着,让他觉得痛苦不堪。
这个世界糟糕透顶,他也糟糕透顶,活着有什么意思啊,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负面的情绪被夜晚无限放大,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滚落,裴聆说:“不用管我。”
“我好不容易把你救上来,怎么可能不管你。”
盛如珩捧住他的脸,温柔地擦去了他的眼泪:“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再遇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擦过脸颊,裴聆闭了闭眼,侧过脸躲开:“你不该救我。”
救他干什么呢,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盛如珩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无从安慰他,更不知道怎么把他从绝望负面的情绪里拉出来,只能笨拙地抱住了他,以一种无声的安慰的姿势。
裴聆好瘦,身体好凉……盛如珩喉咙发堵,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裴聆反复拉扯的情绪在这个拥抱里慢慢停在了一个平衡点上,过了一会儿,大概几十秒,又或者是几分钟,他觉得头疼轻了一些,耳鸣声慢慢消失了,他低声道:“盛如珩,我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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