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不好,推着护士说要请他下午茶,这才让屋里人松了口气。
刘成不敢松懈,这人是上午自己伤了的那位。
刘成不知道他什么来历,只知道如果这个人出去了,他就暴露了。
“我认出来了,你就是上午伤我的那小子,就算你带了口罩,我还是认出来了。”
刘成用受伤的手掏出衣兜里剩下的纱布,用嘴咬着长的一边,受伤的手指掐着一头,然后手臂转动缠绕。
这人却笑的损:“就这这个流量,你再有几分钟就翘了,你们凭什么和我们斗?啊?”
刘成趁他不注意匕首打在他后脖颈的穴位,那人顷刻倒地不起。
刘成自己缠好了银宝才反应过来给刘成继续他未完成的,帮他系好纱布,可银宝害怕,害怕的哭出来,因为纱布瞬间被血染红浸透。
刘成脸色苍白的坐到椅子上,:“给我块糖,”
夏如哭着走过来把剥好的糖放进刘成嘴里,:“这样太危险了,我不要你在过这样的生活。”刘成笑笑的咀嚼嘴里糖,让自己没那么快晕过去。
“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银宝埋怨。
小染整个过程都是傻叼的看着,他妈妈,也一般惊悚,恐怕经历这次,估计以后都不会在说风凉话了
刘成播了电话:“来把人带走,来二楼洗手间,”
又一通电话拨出去:“刘白回来把人带走给你一分钟时间,马上。”
刘成挂了电话,他的笑容可掬,仿佛他是一个经历丰富的风烛残年之人。还惯长动作的给银宝拭泪。
“别哭,最近你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见到家人心里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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