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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宝家,比刘成家还要不计。
土房子以千疮百孔,这个,仿佛一阵风都经不起,会一下被吹破一样。
车子没有关火,俩人还在里面睡着,很暖和,两人提了箱子,走去那栋黑洞洞破败的房子。
走进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地上好多摔坏的东西散落,刘成打开手机电筒,银宝的惊惧表情焦急的向屋内探走进去。
刘成疾步跟着。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里面的场面。
两个凳子,上面五花大绑两个人,嘴被胶带封着,一个男孩,一个中年妇女,身后还坐着一个打瞌睡的。土炕上躺着一个,刘成熟悉就是银宝所谓的未婚夫。
男孩儿禁不住睡意,低头瞌睡。
男孩儿身后的男人已经禁不住困意,挟持的刀子都快从那人的手里落下来了,刚好手驻在膝盖,刀尖下就是他自己的脚,还是正中的位置,好,真好哇!
如果不是还有其余两人,刘成真想喊一嗓子,让那把悬着的匕首落下来。
不等银宝说,刘成以敲敲走过去,一把夺过那人手里的刀,劲风一脚踹过去,那人连同椅子仰到在地,妈呀一声,算是跟整个屋子里的人打了声招呼。
其余瞌睡的三人可谓都是惊醒,银宝妈愣了几秒钟随后看到银宝,就开始挣扎的对银宝投来求救的焦急,又看了他儿子眼泪刷刷的流!
银宝跑过来给解绳子,刘成盯着炕上那位,那位起来就横鼻子立眼睛,凶狠倒是做足了。
从炕上跳起来,指着刘成骂:“我当是谁了?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们可以苟且,但是我要钱,不给钱,你们别想消停,奸/夫/淫/妇。”
刘成看他敢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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