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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罪,不可恕,其情,实堪怜。
作为淳安郡王的半个兄长,何忍杀之。
滕玉意在旁怔怔望着蔺承佑,她甚少在蔺承佑脸上看到这般烦闷的神色,除了惊讶,心里也有百般猜想。
过片刻,蔺承佑勉强笑笑:
“要不换首曲子?”
滕玉意正要说话,采蘋嬷嬷匆匆赶来:
“太子,大郎,宫里有急事找你们。”
众人一惊,蔺承佑怔了下,对滕玉意说:
“你和阿姐说说话,我去去就回。”
滕玉意忙点头。
直到太子和蔺承佑离席而去,三人仍有些怔忪。
看这架势,莫不是宫里出了什么大事,既是大事,为何不见关公公来传报。
三人无心再饮茶作乐,滕玉意同杜庭兰在院子里走了走,又拉着姐姐回里屋说话。
杜庭兰看妹妹神色困乏,便说:
“你们尚在新婚,我和绍棠不便在此久留,你先睡一睡,等世子回来就该知道出什么事了。”
滕玉意换了寝衣上床躺下,顺手把那枚紫灵天章球放到枕边,忽然拉住阿姐的手,悄声说:
“我猜是淳安郡王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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