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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固咬了咬唇。
滕玉意微讶打量她。难不成李淮固前世为了蔺承佑跑到鄜坊府去了。
李淮固心里又酸又恨,前世她的确这样想过,一个人在重病时意志力是最脆弱的,鄜坊府又缺衣少食,那样艰难的环境下,若她能见上他一面,说不定他会接受她的照顾。
可惜没等她动身,就听说这个消息是假的。
“假的?”
李淮固:“听说只是个局。蔺承佑一出事,成王殿下和清虚子道长等人都赶去鄜坊府相救了,长安城只留下圣人夫妇和成王妃,当时朝廷才平了彭震的叛军,长安城和京畿周围地区正是兵力空虚,碰巧圣人生了病,遇上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潜伏在朝中的另一派人就动手了。”
滕玉意怔住了,原来这只是蔺承佑设的一个局。
另一派人应该就是指静尘师太和她幕后的主家了。
蔺承佑应该是通过她的案子查到了师太那帮人的头上,但前世她已死,师太和武绮并没有很快露出马脚,不像这一世,她先因为小涯的提醒闯入小姜氏的现场,由此发现庄穆是被人陷害的。过后又因为百花残的机关,逮到了武绮、卢兆安、王媪这一串大鱼。
没有这一系列巧合,前世蔺承佑一定查得艰难些,但哪怕对方手段再缜密,蔺承佑还是查到那人头上。
“所以另一派造反的人是谁?”滕玉意屏住了呼吸。
李淮固面色很难看:“朝廷密而不发。那一阵我阿爷随军到北戎打吐蕃,家中无人知道这些朝堂之事,再之后时疫爆发,我因为染上了时疫,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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