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哪怕遇到再艰难的险境,也从来没在他面前哭过。
她哭得那样伤心,显然难过极了。他有些无措,抬起手来想替她抹眼泪,才想自己和她站在街角,何况隔着帷帽,抹眼泪还得先撩起纱幔,她也未必肯依。
他只好缩回手。
“怎么了?”这次的语气很小心。。
滕玉意抽抽鼻子:“没什么。”
转过脸来,再次端详蔺承佑。
一肚子的话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望着望着,她眼里再次涌出了泪珠。
蔺承佑心里越发纳罕,虽然不知滕玉意到底为何难过,但看着她哭,他心里也不好受,喉结滚动了下,勉强笑着说:“行了,前头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你要是不想告诉我,就什么也不必说。你只需知道,日后有我为你遮风挡雨,无论遇到何事,万事我都替你扛——欸,你别那样看着我,我没说一定要你嫁给我,你不嫁给我我照样会这样待你。”
滕玉意噗嗤一声,含着泪花又笑了。
蔺承佑不自觉也跟着笑了,松了口气道:“饿了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滕玉意抹了把眼泪:“我想吃上次在平康坊吃过的饆饠。”
“诃墨做的?没问题,这就带你去找他。”
滕玉意点点头,蔺承佑领着滕玉意找寻成王府的犊车,不料宽奴拨开人群跑过来。
“世子,那个李三娘突然写了一封信让李将军送呈圣人,说是她知道彭家造反的证据,看样子像戴罪立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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