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万无一失,便仔细搜了一遍身,可是连鞋底都搜过了,连只蚂蚁都没藏。
醉汉打了个酒嗝:“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我可是良民,你们无故在大街上拦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宽奴被醉汉口里的油腥味熏了一脸,下意识把头往后仰了仰,不用说,这人一定是吃了一顿酒肉,难怪身上有油腥味。
“没事了,请走吧。”宽奴摆摆手。
醉汉笑嘻嘻走了。
醉汉刚一走,衙役们寻来了,一来就附耳对宽奴说:“世子说了,那人未必是拿着荤肉,兴许是酒壶或者水囊。”
宽奴一惊,忙对人说:“快把那醉汉拦住。”
却见醉汉大摇大摆走到了堤岸附近,仿佛察觉后头有人追来,干脆停下来伏到河边大肆呕吐,吐着吐着,顺手将手里的酒壶扔到了河里。
附近的不良人早被醉汉呕出的东西熏了个半死,再说扔的是酒瓶又不是荤肉,也就没有留意。
那酒壶落入水中,发出砰的一声响,蔺承佑赶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右臂撑住堤坝,翻身跳了下去,口中喝道:“把他扣下。
醉汉冷不防被人缚住,瞠大了一双醉眼骂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来人呐,杀人啦!”
宽奴等人惴惴望着河面,酒壶被水一冲,自会朝下游流去,除非有什么特别好的法子,一下子怕是捞不回来了,醉汉似是料定了这一点,闹得越发凶。
谁知没多久,蔺承佑就从底下上来了,胸口以下全湿透了,手里却拿着一个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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