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量那人,心里升腾起强烈的不安,这人从头到脚都遮得严实,站在月色中,有种伶仃孤寂之感。
这人内力显然极高,连端福事先并未察觉。
端福化掌为拳,轻飘飘朝那人胸口击去,滕玉意心知这是端福常用的招式,假意卖个破绽,意在诱对方出手,只要对方接招,势必被重创。
端福使过许多回,从未失过手。
那人迎着拳风一动不动,斗篷里却探出一手,手指修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出一物。
月光下银光闪过,一道利芒迎面飞来。
端福带着滕玉意往后一掠,然而那暗器像是施了什么邪术,如风如絮,凭空分作两道,端福只险险躲开其中一道,另一道不及避开,一下子埋入他右侧脖颈。
那人一击得手,抬手轻轻一拉,端福重哼一声,头被扯得往右歪去。
滕玉意忍不住惨叫,原来那人手中是一根银色的丝线,已经埋入端福颈部的血肉中,只要一用力,就会当场令端福血管爆裂而亡。
她浑身血液直往上冲:“你到底是谁!你放过我手下这些人,我可以把东西给你!”
那个人高高站在院墙上,似乎无声笑了笑。
滕玉意牙齿止不住地打颤:“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操办父亲丧事的时候我就找到了,这东西现在被我藏在城南的一个庄子里,你想要的话,只要放过我和我的手下,我马上带你去找。但你胆敢再伤我手下一人,就永远别想找到那东西了。”
那人缓缓抬手,滕玉意霎时凉透了心肝,这人根本不是来找东西的,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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