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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安郡王摇摇头:“阿嫂听说了此事,当即命人帮着承佑找这位小救命恩人,怎奈那日侯府宾客太多,光老侯爷旧部的家眷就来了好几百号人,各家的小郎君、小娘子数都数不过来,奇怪当日来侯府的官员,没有一个来自扬州。
“阿嫂就想,江南一带口音相近,承佑未去过扬州,听错了也未可知,然而问遍了当日来府的女眷,没有一家小娘子的小名叫‘阿孤’,又打听当日有没有人带着布偶来赴宴,也是毫无消息。
“这一找,就是大半年。崇文馆的同窗得知承佑四处打听那个小娘子的下落,一见面就拿这件事取笑他,承佑从没在伙伴们面前吃亏,却因为这件事一再遭到奚落。
“正好那时候清虚子道长开始教承佑习练符术,承佑翻阅观里的坟典丘索,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箱箧,里头锁着一本古籍和一根铜锥。这便是承佑起病的因由了。”
余奉御惊讶道:“古籍?难道记载的是符术,那根铜锥又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