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说这事儿,还笑的出来?”
张近微点头:“对啊,只是当时又气又难过,很快就忘了,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以后也没交集。”
“但我妈……”单知非心里忽就起了躁动,无法抚平,只能用越发淡漠的表情遮掩,“对不起,提让你不开心的事,我很抱歉。”
“单知非,”张近微很轻很轻地喊他,“以后慢慢来,但我不要你这样。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很自信很骄傲的人,到了我这里,你不是为这个事道歉,就是为那个事道歉,这很不像你了,你没有错,没有错的事不用道歉,不是你教我的吗?”
单知非的心,忽然就在刹那间澄明起来,干干净净。
她一定是他这辈子解的最后一题。
陵园的路不好走,车子只能放山脚,他牵着她,两人来到谢圣远的墓碑前,在看到那张久违笑脸时,张近微突然低头,鼻子一酸。她弯腰,把花认真摆放。
谢圣远永远是少年。
因为他永远是少年,所以三人共存过的青春岁月永不腐朽。
天气很不好,四下冷肃,有清明时分的错觉,但是个想温雪的兆头。张近微和单知非谁都没说话,他们并肩站了会儿,远处,有鸟影翩跹而过。
在城市生活,人们很容易丧失时间感。但大自然不同,它把时间刻在万物的每一寸纹理中,提醒着人们四季的轮转,以及生命的衰而复盛。
回来的路上,单知非突然提要请她吃两个汉堡。
店里多是周末结伴出来的学生,两人混迹其间,单知非一直牵着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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