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计算此刻就达到一个阈值,再不能更多。
单知非停下脚步, 他问:“近微, 发生什么了吗?你在哪儿?”
张近微抽噎着, 她缓了下,告诉他:“在家里。”
单知非不太能确定她嘴里的家, 是说自己的住处,还是她租房,不过,张近微很快又回答他:
“我在我们睡觉的床上。”
他一颗心,终于缓缓垂落。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了你吗?”单知非抬起手腕,看下时间, 按计划,他本来应该是明早的飞机。
张近微摇头,意识到此刻不是在视频,她带着鼻音说:“没有。”
单知非心里那股焦躁,并没有褪去,不过他语气很稳,非常耐心:“如果发生了什么,告诉我,近微,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张近微这个时候才清醒一点,她讷讷的:“你在忙吗?我都忘了问。”
“不忙,一些应酬而已。”他更在意她的状态,并且,为他不在她身边而感到分外焦虑。
单知非拿定主意,他说:“你等我几分钟,好吗?几分钟就好,我再打给你。”
床上,只趴着一个恹恹的张近微,她为耽误他瞬间内疚,自责,她连忙说:“没事,你不要打过来了,你忙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等我。”单知非挂了电话,转头,他安排助理看能不能改签,晚上的饭局他不准备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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