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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近微及时阻止了,她委婉说,两人还要回上海。
“哎呀,回家来就来了,还买礼物,微微,阿姨晓得你挣钱不容易,破费这个干嘛?”方萍是那种假装嗔怪的语气,眼尾直瞥,在评估着单知非带的那份礼物。
她很高兴,给两人沏茶。
爸爸也很热情,仿佛,早忘了当初去单知非家里送礼的窘迫,看的出来,两夫妻似乎都明白了单知非跟张近微大概是什么关系,没直接问,张近微也没让单知非说。
既然小坐片刻,总得找点儿话题。股票基金什么的,爸爸不太懂,只能说政治,聊国家大事,单知非礼貌客气地听着,偶尔,简洁回应两句,张近微便看见爸爸激动地脸通红,在夸单知就是格局大云云。
她再次感受到了尴尬,爸爸和方萍对单知非始终带点儿讨好的神气,她不舒服,好像这一切跟十年前没任何不同。
然后,她又听到爸爸俗气地打听单知非的父亲到哪个级别了,单知非似乎不愿多说,在这方面,他跟父亲一样低调。
这一下,张近微就只能看到爸爸像当年送礼那样,硬着头皮,没话找话,为的显示和单知非亲近些,而单知非,他没有失礼的地方。他就是那样的人,很淡然,很从容,在话题拿捏上很有分寸,不让冷场,但也不会滔滔不绝。
可在张近微看来,就一个字:尬。
所以,随之而来的情绪,自然而然就是沮丧,懊恼。她不明白爸爸和方萍,为什么非要这样,但转念间,她又点同情起两夫妻,难道十年前的自己不也是这样吗?总是不自觉地矮人一截,只不过,她选择的是远离,而爸爸和方萍选择硬凑上去。
她看看爸爸的笑脸,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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