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皮赖脸缠着你,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
想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张近微突然觉得这句俗语贴切极了,她有什么?美貌?他的女朋友不美吗?还是什么善良向上的传统美德?他女朋友就很奸邪吗?就不向上吗?
张近微脑子快炸掉,她透不过气,两只耳朵热的难受:
“单知非,你别这么逼我好吗?你知道吗?就好像我们昨天还是普通的认识关系,今天你就要因为我分手。”
“我逼你?”他忍着情绪,“好,我不逼你,是我太莽撞太操之过急。”
“我不会做人家的第三者,永远不,”张近微倔强地看着他,“这就是我的想法。”
单知非无奈至极:“我跟她没结婚,难道,跟她谈恋爱我就一定也要跟她结婚?”
张近微不说话了,她害怕,脸上像被人隔着时空又抽来一巴掌--就是当年被周妙涵打的滋味。
可他和她分开十年,单知非不能想象,要再分开十年吗?还是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等到老死,他还是没能跟她在一起。
两人拉扯的影子投在地上,秋风直吹,单知非脑子跟着清醒几分,他松开手,自己这是做什么?他到底为什么要表现地像个舔狗一样?
这让他自尊心强烈受挫,他及时反省:我不能自恋地以为女人都会爱上我。
或许,是自己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占尽一切优势,张近微没有道理拒绝他。但反过来,他同样没有道理地爱上她,单知非每每想到那个除夕夜,心几乎真的会碎掉,他永远没办法忘记张近微留在掌心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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