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身体怎么样?”
许清元躺了回去,知道现在大局已定, 心理上的放松加剧了身体上的疲惫:“还好,还好。我昏迷了多久?”
“几个时辰, ”临安坐在床边圆杌上, 道,“太医看过说你的伤口并无大碍。早上公主休息前同我说灵前即位因伤需推迟到后日, 届时将由你来宣读遗诏。还有, 宁康叫嚷着要见你。”
宁康是宁中书的名讳, 如今他大罪在身,不再是中书、首辅,只剩下罪人宁康。
“他见我做什么?”许清元不解。
“不知道。他一直要求见你,公主已经答应了,也是存着希望你能撬开他嘴的意思。”临安道。
“我知道了。”想不通就先不想, 反正他已经是阶下囚,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许清元松懈下来, 又想起一处不对:“以我的身份去宣旨?选你也比我合适些吧?”
临安摇头:“我今日下午就走。”
许清元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微微坐直身子问:“你带了多少军队?”
“是个危险的人数, 所以我去见一趟老师后就必须赶紧启程。”临安说着站起身,她的脸上十分难得展露出一个笑颜来,“谢谢你。”
许清元完全明白临安指的是什么,所以她也真心实意地笑起来:“都多谢谢自己吧。”
“走了,年底再会。”临安干脆地转身离开了。
一个大臣总不好就这么躺在皇宫里养伤,许清元中午换过药后,自觉无甚大碍,便执意要回府修养。
听到消息的清珑公主还特意过来看她,在确认她身体没有其他问题后,又叫人送了一堆补药到府上。她脸上同样是大起大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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