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到。”
与期望不符的回答令张闻庭焦急地在房间来回踱步,他又追问:“你平时专管与那边书信往来,除了信鸽就没有别的联络方式吗?”
麟石沉默不语。
张闻庭忍不住冲他低吼:“你那“谋士”主子把你派过来难道只是让你喂鸽子吗?又或者是来监视我的?”
“主子说,他必须确认与公子达成完全信赖后,才会用真面目与公子见面,这也是自断绝书信以后唯一再次取得联络的方式。”
“我知道,这话他在最后一封信中说过,但是我也早已表态,无论是谁,只要他现在站到我面继续协助我登上大位,之后我保证将他奉为帝师,这还不够吗?”急怒之下,张闻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麟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公子稍安勿躁,您一定会想到办法向主子证明的。”
放这样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是监视也是考察。张闻庭不能失去目前最大的依仗,他深吸一口气,几息后便又恢复到了平时谦谦君子的模样:“你先下去照顾信鸽吧。”
麟石的态度让他明白,他不能只做提线木偶,必须学会独立思考,否则无法通过考验。但麟石的主子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究竟有什么顾虑非要让自己展现绝对的诚意?
难道是害怕自己出卖他?张闻庭苦笑:自己在京中孤立无援,就连皇帝的看重也是依靠那人获得的,除此之外自己还什么依仗……
蓦的,一个名字闪过,之后便一直久久停留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许清元。
跟着这个名字继续往下想,且不说自己跟着许清元上过好几年的课,真要论起来,她才是来京城之后第一个对自己展露善意的人,之后的课程教导中也并无藏私,两人之间即便不能作为盟友,不论如何也存有一份师生情谊,即便立场对立,现在也没有对彼此心怀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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