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内能借的钱都已借遍,实在没法子才求到许清元身上。
“我不要你的股份,这钱说是借给你,其实我也做好了拿不回来的准备。”许清元一字一句地说着,“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佟三娘一口答应,“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含糊。”
“我知道这很难,但还是希望你要时刻记得保障女工们的生活,不要过度压榨她们。”资本的逐利性会让人迷失人性,将工人视为生产工具,许清元希望,最起码佟三娘不要成为这样的人。
佟三娘低下头想了一阵子,抬眼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如果能熬过去,我以后一定会为纺业的发展和她们的福祉努力。”
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清,但许清元愿意相信起码在答应过自己之后,佟三娘下决策之时能考虑一下女工们,不至于太过份。
临近年底,大理寺忙得人仰马翻,许清元找了几次才见到晋晴波,看对方一脸疲惫,她长话短说,旧事重提,拜托她在大理寺留意之前乔香梨和她调查的官员囚禁幼童一案。
晋晴波不敢打包票,只说试试:“最近黄嘉年和他在大理寺的亲信有些异常,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没有,怎么个异常法?”许清元问。
“年底清案卷,连我都忙的三天没回家,可是他们却迟来早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晋晴波说话的时候还拿着大理寺带回来的卷宗,可见是真的忙碌。
“我知道了,我会去翰林院探听消息的。”许清元答。
两人分别后,许清元果然在每天教完张闻庭之后回到翰林院上值,并积极地帮安郸勘校书籍。没过几天她就觉察出一些不对劲。
“公务这么多,其他人就算了,江新知怎么也不帮帮你?”阖上书籍,许清元不动声色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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