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发生在自己掌管人身上,他现在只想息事宁人。
等在她家附近的许清元见到她回来,将张登拜访求见的事简单说明:“我会稳住他,让他以为可以从我这边获取转机,趁这个空当,我们可以继续实施原来的计划。”
说完,许清元看着丁依霜郁郁的脸色,问道:“怎么?是在衙门上遇见什么事了吗?”
“上峰根本不让我再去上值,明明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流言都在议论我为何那么晚去酒楼,为什么要让我在家关紧闭。”说着说着,丁依霜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抬起手粗暴地擦去断了线似的泪珠,怒骂道,“这帮伪君子!”
许清元默默握住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彼时的乔香梨。如果不是当初她愤然跳河来以死明志,恐怕多的是流言会将大半过错自觉转移到她的头上。
思及此时,许清元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狠的招数,不过狠也是双向的,此举可谓是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的法子,若还无法达成目的,丁依霜也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但她觉得此举或许可行。
金秋十月,秋高气爽,这是一年当中天气最舒服的时候之一,躲过暑热,百姓们也喜欢抽空出来逛逛,通临街上自然是热闹非凡,可那边的铺子价钱甚贵,不是一般民众能消费的起的,最受众人喜爱的还是天桥上的地摊。
一个姑娘借着出来打油的功夫游览着,哪怕身上没有一个铜板也很开心。她蹲在一个卖花样子的摊子前仔细观看记忆,想要回家后照样子描摹出一个来,摊主见她挡在这里的时间太久却一直不肯花钱购买,脸上不太高兴。
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准备下桥回家做饭,她看着远处另一座游人较为稀少的桥边站着一位身穿官服的女大人,心下生出些敬畏和羡慕:要是她家富裕的话,说不定自己也可以跟弟弟一起去念书呢。
只可惜目前家财微薄,仅有的一点积蓄还要留着给弟弟娶亲花用,自己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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