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她眼中跟以往来听课的人也并无不同。
两人下了凉亭往外走,路上碰巧遇见捧着一个托盘走的急匆匆的王内官,他先看见许清元,忙住下脚问候:“见过许翰林,您这是出来透气?”
“是呢,王内官您这是要去哪儿?”许清元看对方端着的托盘上放着些手帕、茶水、瓜果等物,好奇问道。
“公主方才来御花园散步,岁安姐姐让我拿些东西过来,小的这就赶着送过去,便不与您多说了,大人见谅。”王内官惦记着自己的差事,有些不好意思。
“差事要紧,大人您快去吧。”许清元微笑点头,与对方背向而去。
这番话被闻庭听到,他异常惊讶地盯着许清元,声音激动地问:“您是许翰林?那位连中六元的第一个女翰林?”
许清元看着身上的官袍,点点头:“我本名许清元,是去年会试的状元,今年也确实入翰林院任官,公子说的应当就是我没错。”
闻庭忙又朝她郑重行礼:“我是……观阳伯府的第三子,名叫张闻庭。我从前在留安的时候就知道您,非常敬佩您,一直希望能有机会拜您为师。”
也不怪方才张闻庭有些羞于自报家门,这观阳伯府,许清元还真听说过。虽然伯府远在留安这种穷困的小地方,但它在京中可算是十分有名,不过每次众人论及伯府的时候,却都不是什么好话。
盖因几乎每年观阳伯都会向皇帝来信哭穷,说目前伯府的产业连家中嫡系都养活不起,求皇帝接济,年年都有六七封信送入宫中,这秋风打的可谓是十分勤快。
皇帝倒是不用担心观阳伯背地里积蓄势力,但这么不成器的宗室实在丢人,可皇帝再不待见他,为宗室脸面还得给他擦屁股。久而久之,关于观阳伯府穷和不要脸的事迹在朝中被传的人尽皆知,风评很差。
只是她没想到此人又是一个她的崇拜者,许清元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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