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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极低,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恐怕只有站在旁边的许清元听到些许。她听完这句话,立刻眼神不善地望向对方,张登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果只是言语间的争斗还则罢了,可他分明是在揭临安郡主的伤疤。当年谁不知道礼亲王是因为伤口感染而死,用人家亡父的死因去攻击他的女儿,实在是太过恶劣。许清元莫名觉得牙根有些发痒。
她转头看向临安郡主,对方死死地瞪着张登,即便身高不如他,气势却丝毫不输。以临安的脾气,许清元真怕她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举止,大闹今日的赏花宴,让对方下不来台。可没想到临安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她后退两步,端起酒杯喝尽,冷冰冰道:“多谢好意。”
张登如同得胜将军一般转身离开,许清元看着临安捏着酒杯发白的手指,就在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临安突然笑了:“他不会真以为京城是他的地盘了吧?我倒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丧家之犬。”
临安转头看向许清元:“许大人,你说呢?”
许清元见她一看就是憋着什么坏水儿的脸色,挑了挑眉。
八月二十日,万寿节当天。今日所有官员王公贵戚悉数来到御殿之上,共同祝寿,然后按照品阶身份依次进献贺礼。
清珑公主作为皇帝的唯一后嗣,自然是排在头名。
“儿臣祝父皇龙体康懿、万寿无疆。”清珑公主携驸马跪地拜礼,皇帝看起来很高兴,忙让她起身说话。
在公主的示意下,四位内官手捧四个礼匣走上前来,她再拜道:“此乃儿臣的祝寿之礼,请父皇一观。”
皇帝点头准许后,第一个内官打开卡口,掀开礼匣,露出里面的一颗莹白的珍珠。皇帝还未怎么样,其他人却纷纷议论起来:这珍珠并不硕大,形状也并没有多么圆润,看起来甚是一般,相比官员家眷用的都有不如,公主怎么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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