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周举人?”晋晴波显然还记得这个人,她有些诧异,“据你所言,他不但来了京城,还真的在乐坊当乐师么?”
“差不多吧。”许清元含糊过去,转而再次强调:“正题正题。”
晋晴波双臂后撑,抬头仰望繁星点缀的夜空,声音也显得飘渺起来:“他如今已经四十有余,怎么会没想过后事。朝中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再清楚不过,如今这样做,倒像是要将继承人一事提上台面一般。”
晋晴波的话有一点非常有道理,以古人的平均寿命来看,说四十多岁已经步入老年一点也不夸张。清珑公主出嫁后,百官也有胆大不怕死的向皇帝奏请过储君事宜,但每次皇帝都一脸寒色地驳了回去。虽说如此,可以文人的胆量和皇帝的年龄来看,这样的事一定会越来越多。
不过在这件事上许清元总觉得有点奇怪。虽然与皇帝接触不多,但她总觉得对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无论是清珑公主还是临安郡主,他在对你好的同时,大概率是要从你身上攫取利益。不过涉及到继位者这种大事,许清元也不好就此断言。
因为明日还要上值,两人没聊太晚便各自回了家。许清元第二天下值回家时意外接到临安的信函,信上说她将会在本月六号回京。许清元虽然没空去迎接,却在当天下午去了礼亲王府一趟。
半年未见,临安郡主变得更加精干利落,她说本来照例自己是不用回京的,但:“为显伯侄和乐,我怎么可以不来。”
不过没过多久,清珑公主也来府中相见,两人自然收起方才不合适的话题,开始聊些无关紧要的近况。
有点奇怪的是,三人说话的时候,临安郡主偶尔会偷偷地盯着清珑公主,时不时还会发会儿呆,许清元也看向公主几次,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公主,寿礼准备的如何了?”谈到一半,许清元想起这件要紧事,忙问。
对方自信回道:“放心吧,已经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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