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来省城赶考,后来就再也没回来,她夫家还来信询问过, 可两边找了三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晋晴波失踪了?许清元的担心胜过惊讶,或许她的心中早有预感。
听镖师描述, 她觉得事情里里外外透露着奇怪,一个身上有功名的秀才, 难道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人间蒸发了?
“她家里报过官没有?”许清元问。
镖师点点头:“她爹报过,但县衙说人不是在淮阳丢的, 应该去省城报官。去了省城, 官衙又说没查到此人的过所登记,两边推来推去, 晋家没办法只能绝了报官的心思。”
“那她夫家在哪里?有没有上门来闹?”许清元追问。
“夫家在汀州府辛鹿县, 闹倒是没闹, 听晋老爹的意思,那边全当老婆横死,要再娶呢。”镖师撇嘴道。
虽然晋晴波从来没说过她夫家的位置,但童试时能跟许清元选择同一路线赶考,两人不会相距太远。淮阳鞭长莫及, 但汀州总归是许长海的管辖范围,倒是可以找个借口调查一番。
结算好镖师的费用, 许清元在给父亲的信件中写明事情经过, 许长海回信承诺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帮她找人。
七月下旬, 本省所有待考生员均已到达省城,少说也有三四千人,而北邑省的举人名额只有三十人。
八月初九,乡试第一场正式开考。
天刚蒙蒙亮,许清元穿着洗的干干净净的墨蓝衫裙,出发前再三检查过身上没有夹带,平静地朝贡院走去。
无论本次中与不中,都不会像县试那样对她的命运起决定作用,所以她反而没有之前紧张。
乡试的严格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童试前的搜检一般由女狱卒负责,而乡试却换成了货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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