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水月、空梦一场,甚至还有被朝廷打成谋反罪的风险。
其他的社会学理论就难为许清元了,她脑子里只能冒出些中外司法体系的演变、学说等基本派不上用场的知识。
谈到新的文化形式,倒是可以考虑推广白话文,但这个时代看得懂书、买得起书的终究还是一小部分,白话文的载体不能局限于成书,否则起不到多大作用。
新的载体……戏剧?话本?唱词?似乎都有不妥之处。
或者说……报纸?
许清元眼睛一亮,脑中兴奋地要进一步构想,却被一道稚嫩的嗓音打断。
三姑家的女孩儿小慧羞怯怯地站在许清元面前,向她捧上一束野花。
“真好看,小慧是要送给姐姐吗?”许清元接过花,被小姑娘萌到,笑眯眯地问了一句。
小慧点点头,然后才捧着脸跑去跟姐妹们玩。
看着手中红黄簇簇的鲜花,许清元将创办报纸的事压在了心底,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大约在许家村呆了两三日,许清元应付完族中的亲戚,便向祖父、祖母请辞。
许家老两口都是五六十岁的模样,面堂红润,看起来很健康。他们让许清元给许长海和许菘之带去问候,也嘱咐她要好好用功,将来辅助弟弟照看许家。
许清元垂眸笑笑,就当没听见,只附和着他们说的其他叮嘱。
半日后,许清元来到了淮阳县寿青镇艾家门前,虽然已经过去好几日,但此处附近地上还能看到红色的鞭炮皮,看来艾春菲家可是好好热闹了一番。
扣响门扉后,来应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艾春菲,只是她的眼睛肿肿,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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