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出,艾春芳的眼眶也红了,但还是用颤抖的手艰难地阻止妹妹的失礼行为。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晋晴波一边走进来一边道:“我没有要到,也不准备再去自取其辱。”
艾春英含泪哭道:“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只剩我自己一个人在坚持,你们都不在乎吗?”
几人不欢而散。
不是不在乎的,正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许清元直到现在内心还是十分摇摆。她躺在床上,只能靠不断设想自己向梁秀才低头的恶心情形,来阻止内心的愤懑不甘。她思考到大半夜,才终于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这是现实世界,不会有天降的正义,一切只能靠自己去争取,如果计划失败,许清元是不会乖乖回家待嫁的,大不了在淮阳窝上几年,考中了再回去。反正她只保证过会中,又没说过今年一定要中。
趁着思路清晰,许清元爬起来仔细斟酌着写就两封信函,又拿出十五两银子,天不亮就匆匆出门去了,晋晴波开门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她的背影。
许清元支付了最高额的邮费,吩咐驿站务必将信件快马加鞭地送到,然后数数手里剩下的银子,买了一包贵重点心,早早去县衙外的一棵树下等候。
不多时,礼房书吏提着书袋往县衙里走,许清元忙凑上前去,先攀了两句话。
书吏态度很和气:“许姑娘怎么有空过来县衙?有小吏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大人言重了,上次听您说过,学生的父亲也是您录的,学生应执小辈礼,只是昨日仓促之下实在没有准备,今日特来拜见,万望您不要嫌弃。”许清元说完将手中的点心递过去。
书吏连连摆手道:“这可不敢,小姐有话直说便是。”
许清元也不强求,她斟酌片刻,直接对他行礼长揖:“学生在淮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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