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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行最难的不是赶路,而是怕被孤立。
古代是个人情社会,就连县试都必须五个考生互相作保,再加上一个廪生作保,淮阳虽然是她名义上的户籍地,可她几乎从出生时就跟着许长海在外做官,淮阳对她来说是个熟悉的地名,却不是老家。
来到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还必须一边备考,一边尽快找到担保人,许长海或许存了让她知难而退地想法,不过她现在倒是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进不了考场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刚才那个醉汉又跌跌撞撞走到了她旁边,许清元难以忽略他那浓重的酒气,不由皱眉看去。
醉汉扒着船舷,一副要吐的模样,许清元正思考怎么不动声色地远离这个人,没想到醉汉突然侧头看了她一眼,惊讶地笑道:“哎呀,原来刚才真是我冲撞了贵人,姑娘你以后必定会蟾宫折桂、金榜题名的啊。”
许清元听了心里一惊,这醉汉怎么知道自己要去科考,难道她哪里露馅了?她谨慎地道:“您看错了吧,我一个丫鬟怎么能金榜题名?”
醉汉拨开脸前的碎发,露出一双清明的眼睛盯着许清元看了半天。
许清元被看的心里发毛,不欲纠缠,抬起脚回了自己房间。
留在原地的醉汉慢慢放下头发,嘴里嘟囔了一句:“我就说我不可能看错的,哼。”
“呕……”许清元扒着痰盂吐的死去活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晕船晕的这么厉害。
自从昨天下午发船到现在,她连门都出不去,什么也做不了,吃下去的东西也都吐了出来,简直欲哭无泪。
小湖见了不知从哪找出几块生姜片来,她含了大半天,总算好了些许。
等到三天后她才差不多适应了,首先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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