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过孟先生的话,许清元却思考了许多。怪不得宁知府年少有为不得进翰林院却被外放,原来是这个缘故。
而现在她最关心的还是女考生需要回原籍参考的信息,毕竟这跟她息息相关。许清元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规定的设立后果,越想越觉得恶心。
什么样的女子会离开原籍生活?多半是远嫁外地或者随丈夫离乡生活的人,这条规定虽然也没有直接断绝这些女子走科举之路的可能性,但几乎相当于摆明了说:你要考科举?必须得经过你一家老小的同意才行。
一般出现这样的规定,必定是权衡各方利益的结果,那让女子科举究竟符合谁的利益,又挡了谁的道呢?
许清元的生活又逐渐规律起来,卯正(6点)起床,辰初(7点)上课,一直上到午正(12点),下午未初(13点)继续上课,下午酉正(18点)时分才散,晚上虽然没课,但须得写孟先生布置的课业。
看她适应的如此之好,许菘之又不高兴了。
有句话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还有一句话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许菘之在功课方面本就不多的自信心一次次在许清元面前被碾压,他实在受不了这种屈辱,一反常态认真学习起来,看的一家人大惊小怪。
“哼,”许菘之傲娇地对认为他这样很反常的月英道:“士别三日,我早已非吴下阿蒙也。”
或许是看到他态度的转变,许长海仍旧对他更关注些,日常询问功课作业也都是问他较多。长此以往,许菘之的水平突飞猛进,孟先生的问题他慢慢都答得出来了,功课也都完成得不错,许菘之又重新自信起来。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弟弟,许清元一直没有太过关注,看到他如此变化,她一点也不吃惊,甚至觉得之前他那样儿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样子才奇怪。
毕竟许长海是饱读诗书,登科及第的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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