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良性循环下来,大量金钱涌入昌乐,也会带动本地工农业的发展,官府的税收也有了保障,一举多得。”许清元吐字清晰,语速很慢,但却说的直白又切中要害。
宁知府听了不禁抚掌叫好:“许姑娘真乃不世出的奇才!”
“小女不敢。”许清元学着许长海谦虚的态度,又道:“然对于本法而言,虽然好处众多,有一个问题却是致命的。”
宁知府长叹一声,脸上表情平静许多:“不错,连这你都顾虑到了,可见确是你的心血之作。”
许长海虽然已被女儿的话刺激了半天,但还保留了思考能力,忖度片刻,出言道:“行此法,需专设司职部门,且必然会产生大量纠纷。”
许清元点点头,见宁知府再无别话,又出言道:“前几日大人看到的只是小女的初步构想,还有条文尚未补全,另有一本‘合伙企业法’还未动笔,两法结合或许效果更好,但确实需要官府单独监管。”
“就是你侧批里提到的?”宁知府显然记忆不错,问。
“是。”
宁知府含笑看了她一眼,侧身对下人道:“去把上个月收到的笔墨纸砚拿来。”
下人闻言脸上略有吃惊,但仍依言去取了。
而后宁知府宽泛地夸奖了她几句,又跟许长海说了些政务上的事,父女两人临走告退之时,宁知府赠送了许清元那套笔墨纸砚。
许长海看清赠礼后,脸上真切地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他再三推辞不过才收下。
回去路上,许清元忍不住问:“父亲,这笔墨纸砚是很贵吗?”
“你看笔杆上、砚台底刻了什么字。”许长海道。
许清元仔细端详了一下,果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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