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孟杳也丝毫不躲闪,她认可江何说的——交往不到一个月,客观来说确实有点快。
可她追究的也不是这个,她看着他说:“可你也没有表现出期待。你直接就把我分配出去了,一点试探、一点犹豫都没有!”
如果这个人不是江何,孟杳甚至有可能怀疑自己。而那会是恋爱里最糟糕的一种状况。
做不做是一回事,有没有期待是另一回事。孟杳固执地认为这是一种恋爱礼仪——表现出期待,代表一种诚意。如果没有期待的话,还谈什么?不如直接分手,各不耽误。
她这句话居然有些刺痛江何。
原本一直神色平和的人怔了半晌,颓然地垂下了手,低着头,以极低的声音喃喃着什么,似乎是在重复孟杳刚刚那句“没有期待”。几秒后,他嘲弄地笑了一声,声音极低,像是压着嗓子在吼:“我他妈再表现就直接犯罪了!”
他何止期待,他简直梦寐以求。
也正因为梦寐以求,所以想要触碰却收回了手。
在爱人面前,人总是犹疑。时而将她奉作宝殿神邸里的金身,不敢亵渎;时而又认为她脆弱无辜,需要他的保护。
所以他多么崇拜孟杳。
孟杳是把人放到平地上去爱的。在她的眼眸里,所有人都是他们自己。她和他们都面容平和,没有金身,也不沾污垢。
在孟杳这里,他永远也做不到。
孟杳被他的用词震惊了一瞬,旋即又乐了,轻呵一声道:“犯罪,你倒是……”
下颌忽然被钳住,江何猛地俯身吻下来。
很凶的吻法,比除夕那一晚更热烈,孟杳如呛水的人抱住木头般搂住了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与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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