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给别的女生拧瓶盖”,就是她们当时的结论之一。与之并列的,似乎还有“不能让其他女生坐你的副驾驶”之类的——哪怕当时学长并没有车。
这当然是后来孟杳每每想起都觉得社死的黑暗瞬间。
可那也确实是江何最后一次给孟杳拧瓶盖了。
孟杳中二时期调教男朋友的“分寸感”,最后成为了他的雷池。孟杳不知道,江何也不会说。
始终是他自己画地为牢。
胡开尔还在嘀嘀咕咕地跟孟杳吐槽他,孟杳忽然抬头,冲他笑,“我也想喝那个。”
江何愣了一下,从回忆里抽出神,“哪个?青柠的,还是山楂的?”
“青柠的。”
江何挑了瓶没那么冰的,递给她的手已经伸出去了,看着她的笑脸忽然又收回胳膊,问:“你拧得开么?”
孟杳笑容放大,“不知道诶。可能……吧?”
“吧”字的音拖长,在嘴边徘徊很久,听起来,既像“不”,又像“吧”。
江何轻笑,拧开铝盖后才递给她,“有点冰。”
孟杳尝了一口,笑着摇摇头,“刚刚好!”
沈趋庭回来后,给几人分了婚礼请柬,象牙白的三叠卡片,设计得大方典雅,一看就不是这夫妻俩的手笔。
“我可是让渡了请柬设计权才让我妈同意我去苏梅岛办婚礼的,你们都要来哦!”胡开尔强调。
孟杳算了算时间,三月片子应该剪得差不多,于是答应下来。
吃完三颗大元宵,酒足饭饱,孟杳连轴转了许多天,被胡开尔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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