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给她擦。
孟杳眼疾手快,抓起易拉罐喝了一大口。
“…凉!”钟牧原出声提醒,虽然没什么用。
孟杳懒得说话,又灌了一大口。
然后不轻不重地打了个嗝。
三十八度的大夏天,神经病才嫌可乐凉。
这顿饭正经说来是莫嘉禾的朋友局,本该她做东的,结果她只顾着炫烤串,一晚上都没说几句话,压根不管她的两个朋友。
孟杳也不想和钟牧原说太多有的没的,所以吃得也比平时多,吃得钟牧原频频皱眉,孟杳老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给她背诵中国居民营养膳食指南。
两波烤串消灭干净,饭吃得差不多,孟杳主动问莫嘉禾需不需要她送她回家。这姑娘跟醉烧烤似的,一顿串炫下来,整个人迷迷糊糊。
莫嘉禾的丈夫好像不太喜欢她跟男人接触,所以她压根没考虑让钟牧原送。
莫嘉禾吃撑了,迟钝地点头,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孟杳和钟牧原都看到莫嘉禾的肩膀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而钟牧原还发现,这个电话的铃声和莫嘉禾其他的来电铃声不一样,是一阵轻快的口哨声。
是莫嘉禾丈夫打来的。
两句话,莫嘉禾先回答自己在哪,后说了一个“好”字。
“我老公来接我,要不你们先走吧?”
孟杳皱了皱眉,“我们陪你等吧。”
莫嘉禾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几分钟后,亮起眼睛问:“那我是不是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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