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好似屋外雨夹雪消融的温度都卷在了其中,凌冽的朝她射过来。
张青寒手心的雪水都更凉了几分。
她翘唇,又往前递了递,“这个好用,敲起来不费手。”
新换的打底衫扎得慌,她的痒痒耙都还没用几分钟呢,更别说能在桑流的宴会上找到这么个玩意儿,本就难得。
她慷慨大方,男人倒也不惊异隔壁阳台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敲腿的手了转方向,修长的食指懒懒地点了下宽倚边靠着的一根拐杖。
那是根纹路清晰细腻,色泽动人的红色紫檀做成的拐杖。
不过也是一根恰好长度的木棍,真要拿起来敲腿,倒是比她的塑料痒痒耙好用许多。
张青寒也不尴尬,直接把东西往他腿上丢过去,“就算这阳台没人来,拿着根拐杖在这敲腿,被人发现了你这自残行为多不好看啊。”
“自残?”
廊檐下沉静冰凉的十几分钟,才听到男人清冷的声音,卷着薄荷叶一般,从冰凉的叶尖滑落到心口,沁的人冰凉一哆嗦。
张青寒一点不惧,“难不成你这是在自我疗愈?”
她笑着打趣,目光在他手和腿上扫来扫去,调侃道:“对症下药,我看你这方法有用着呢,我以前胳膊疼,也喜欢用手砸胳膊,以毒攻毒,好像这样还真能缓解疼痛。”
她点了点痒痒耙,“借你用了,不费手,你要想抡拐杖,我也不拦着,就是你悠着点,让我先走了,不然你出点什么事,咱俩在同一处待着,我可承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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